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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五节(1 / 2)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五节

一夜风流,只不过三少却是心里刮着寒风,默默流着眼泪。

面子还在其次,关键是这心灵的损伤。三少骂自己不争气,心里万般不情愿,身体却做出了强烈反应。

小兄弟丝毫没有革命烈士宁死不屈的风度――这话错了,小兄弟确实是坚挺无比,宁死不屈,但三少要的却是让小兄弟低下高昂的头颅,以非暴力不合作的形式进行抵抗。

但小兄弟却毫不理会,高唱凯歌一路挺进,金枪不倒,直到最后口吐白沫才算完。

而满足了,解了奇淫合欢散之毒的秋若梅也累得趴在三少身沉沉睡去,两只硕大的玉兔压着三少的胸膛,两条玉臂紧箍着三少的脖子,仍与三少紧密结合,腿则缠在三少腰。

这高难度的造型让三少十分不舒服,被折磨了一夜的三少到头来连觉都睡不好,心里的委屈真比那窦娥还要多。

奈何秋若梅功夫实在比三少要好,就连在睡梦也令三少挣脱不得。

凭三少的内力,其实是能挣脱的。但是如果要硬行挣脱,三少非得鼓足内力把寒梅花的两手两脚给震断了不可。

三少何许人也?虽然下流无耻,却并非心狠手辣,加怜香惜玉之心颇重。睡在自己身的少女虽然强行了三少,但三少也舍不得辣手摧花。

最后只得摆着这高难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去,入睡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发白了。

春雨未歇,江南的小镇颇有些寒意。而这纠缠在一起的一对少男少女却借着彼此的体温,并未感到寒冷。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寒梅花先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秋若梅只觉身下似乎压着一个暖乎乎的人体,自己的身子有说不出的慵懒无力,却酸痛无比,隐隐有着饱涨的感觉。

睁开眼睛,一张犹在熟睡中,眼角似挂着泪痕,如同婴儿般纯净的俊脸映入眼帘。

秋若梅的脸一红,心中小鹿般乱撞,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她,只觉这少年长相实在讨人喜欢,特别是现在这样子,婴儿般的纯净勾起了少女潜在的母性,一时竟没细想这人为何会睡在自己身下。

晕了一阵,少女神智渐渐清醒,一颗心也渐渐如坠冰窖,变得无比冰冷。

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此时正和少年坦诚相对,双方都不着片缕,更恼人的是,自己似乎还用双手双脚缠着他,而他那挺拔的正硬生生戳在自己体内。

少女触电一般弹了起来,怒火腾地燃起。

她显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少年那金钢一般挺立着的还沾着斑斑血迹,床单的落英缤纷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痛了少女的心。

眼泪夺眶而出,少女顾不得擦拭眼泪,飞快地穿了衣服,草草整理了一下凌零的发丝,然后一手扯住床单,猛地一扯。

一股大力将垫在三少身下的床单扯掉,床单的暴力将三少的身体凌空弹了起来,向秋若梅压去。

猝遇袭击的三少刚刚睁开眼睛,还没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秋玉梅未着鞋袜的玉足就已经踢了过来,重重地踢在三少心窝处,将三少踢得口喷鲜血,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

砰地一声,三少从墙反弹回来,像只青蛙般趴在床,口角犹在流着鲜血。

三少刚想抬头,一阵香风袭来,秋若梅的玉足已经踏了他的后脑勺。

沉重的压力压得三少颈骨啪啪作响,三少心中顿时冒起熊熊大火,心说你这女人搞了本少爷,本少爷没找你算帐,你倒先打起老子来了!

要不是本少爷内功深厚,你刚才那一脚恐怕已经要了三少的命,本少爷是男人,怎能被你一个女人踏在脚下?

怒火攻心的三少看也不看,儿时背诵的,因懒于习练而生疏了很久的“遮天手”口诀潮水般涌进脑海。身体随即作出了反应,撑在床的右手呼地一掌拍出,百年深厚的内力怒海狂滔一般涌进三少的手臂,疾行至三少掌,再由掌发出。

七股不同性质的力道融为一体,汹涌的掌劲激射而出!

只手遮天!

满以为已经将三少牢牢制住,正准备将其慢慢以消心头之恨的寒梅花没料到三少仍有还手之力,那汹涌的掌劲突然来袭,少女仓猝间一掌击出,冰寒的掌力刚碰秦仁的掌劲,就像冰雪遇了烈焰,沫遇了阳光般销融。

少女被掌劲击中,“遮天手”七种融火劲、冰劲、雷劲、风劲、刚劲、柔劲、凝劲为一体的掌力就像一道有着无穷吸力的凶险漩涡,将少女吸进漩涡之后疯狂地撕扯。

少女就像身处最凶暴的洋流之中,身体一会儿火热,一会冰冷,一会又像被雷电击中般全身麻痹,一会又像在飓风中一般天旋地转,一会儿像被钢铁撞击,一会儿像被绳索勒缠,一会儿又像全身灌了铅水般沉重。

难以忍受的感觉令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如风中柳絮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击在墙角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