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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灵愕然,茫然瞧看迅捷离去的御卫们,百思不得其解上前扶起上官宏玮询问道:“贤兄你觉的如呢?”(2 / 2)


“是!”无人敢违抗,当即所有人退出数十步远候站。

众人离开,林帛纶顿如泻了的皮球,瘫垮下双肩哀道:“皇上老爷,您先别气我,这次我是真的被吓到了。”

项定龙眉不舒,细细瞧着看他那副胆小模样,低声斥叱:“堂堂七尺男汉,统兵上阵,建不世奇功有何可惧的。”

林帛纶知道他误解了,赶紧摇头道:“皇上您误会了,我不怕统兵,也不怕上阵,而且还有很有把握收复山河,我的吓不是这个。”

这句很有把握收复山河让项定心喜不已,后又惑疑,糊涂道:“既然无惧上阵杀敌,那你在怕什么?”

“那个……”林帛纶手掌往腰间横划,似吓的不清道:“那个什么凌迟弃市,十五丁尽数斩决,妇孺尽数为奴。”说完,脑袋抖了两抖,“这……太血腥残酷了,此官若再做下去,微臣恐怕早晚也得被凌迟弃市,全家老小没有一个能活的,既然结局是注定的了,那还不早早走人啊。”

他这席话让项定无言结舌,气瞪这个想太多的混小,没好气骂道:“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此种灭族之事轮也轮不到你身上,有什么好害怕的。”

林帛纶脑袋摇如博浪鼓,窥睇了他一眼,呵呵陪笑道:“皇上,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虽然您老看得起我,而且也很有眼光,可咱们相差了两轮多,以后的事谁能知晓?”

还有句话叫鸟尽弓藏,边境这一去一回,老恐怕会让所有人活活吓死,到时你项定还按几个罪名把老捉来杀了啊。这些话当然不能说,这种历史悲剧实在太多,数也数不清了,不先安几个心眼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项定龙目睁瞪,心想这小还真能自夸,不过却也是实言。似在想些什么般,好一阵没有说话,最后气恼指点他胸口骂道:“你小鬼心眼太多,竟敢当着满朝文武讥讽朕,若不是知晓御妹护你,若不是知晓你有才干,朕绝对把你凌迟弃市。”

御妹?林帛纶微愣,恍然顿悟道:“皇上说的是林缘茵?”

“除她外还有谁?”项定以为他在明知故问,气恼恨瞪了半会,叹道:“你就放心吧,朕会给你一道密诣,纵就是朕百年以后,谁也无法加罪于你。”话落,眯眼竖指警告:“因为你身份特殊朕才破例,若你胆敢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天必惩之。”

自已的小叽叽和老婆的小兜兜保住了,林帛纶蓦然松了一大口气,自然谢了皇上的祖宗十八代,呵呵笑道:“皇上,微臣有一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项定见他这副松气之举,心情似乎也很愉快,笑笑骂道:“你还会有当不当说的时候吗?“

“呵,您是皇上,普天之下最大的,当然得尊重。”拍了个把屁,真心说道:“皇上,您一向都是精明的,可是一旦慌乱了就会无寸。微臣想说的是,您是皇上,普天之下就您最大,在您眼里什么事都不叫大事,一定要摆出一国之君的霸气和气势。谁的话都认真听,心里却得好好惦量惦量,因为您的每一道决定都关乎数万乃至天下百姓的生死呐。”

项定龙眉轻挑,紧抿双唇哼道:“林爱卿是觉的朕不英明?”

他虽然一脸不爽,可林帛纶不知为什么就是知晓他没有生气,低声笑道:“皇上,英明和不英明半点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您这一辈走过来都做了什么,百姓对您的评价是什么。在微臣眼里,敢骂您昏君的这个人才是忠臣,赞扬您明君的这个人相反则为奸吏。”

“放肆!”项定龙颜绷的死紧,低声叱斥:“竟敢在朕面前这般,信不信朕把你凌迟弃市?”

“得!”林帛纶双手一摊,真是搬石头砸自已的脚了,不与他再继续这话题,知根知底道:“皇上,想必这时狼已攻打猛烈了吧?”

提到境上之事,项定心事重重点了点头,“金国发兵百万,两日来已强攻了数次,朕很是担心。”

“别担心,两日都没有攻打下半城,金国坚持不久的。”林帛纶抱胸猜测:“如所料没错,三天之内他们一定会停止擂城,开始与我军对峙。”

“若真是如此,那朕可以暂时松了一口气。”项定看了他一眼,说道:“七万禁军仍在操练,朕想先让你到边境……”

兵马没训练好老先去边境干嘛?林帛纶心下嘀咕,想了想说道:“皇上,边境虽有百万雄师,可这头老虎不仅缺少尖牙利爪,王者之气更是荡然无存。微臣并不想牵这头病怏怏老虎去退残狼,而是想用七万禁军这头野狮去激起病虎的捕猎凶性。”

闻言,项定整个人都呆滞了,龙目越瞠越大,直至与牛眼相同,难于置信指着他道:“你……你想用区区的七万兵马去挡百万残狼?”

“不错。”林帛纶大气滂沱点下头,气概凌宵道:“皇上,当日在朝堂周太傅有一些话说的很对,以少胜多,以弱克强之事历史本就有出。打仗讲求的是阴谋计诡,拼的是才能与脑汁,并不杀死一个够本,二个赚了。您给我二百万蠢兵,还不如给我二百个奸徒,况且边境数千里地,金兵说是百万,可却分散的很,每寨每城充其量就数万乃至十数万,蚁蚂偷家,软泥深挖,皇上您就瞧好吧,我一定把他们一寨接一寨尽数给挑的一干二净,打的他们躲回娘胎从此不敢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