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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视归鄙视,说出口铁定被一脚被踹到西辽,张元忙出主意道:“少爷,现在金灵灵士气正盛,您不该肓进,须先避其芒锋,待她锐消再进方妥。”(2 / 2)

想自已一路凶险悲催走过来,别说是处在临安里的这种安逸军营,就是战场都抡刀亲自撕杀过,况且这个大帐属于自已,有什么好被震慑的?林帛纶狂似二五八万,大步往前面帅案拾阶迈上,翟地转身朝帅椅落坐,指着下面八将道:“诸将都坐下。”

在这里的将军全都听闻过他的事迹,并无任何一人敢小瞧这位年少元帅,虽然不知大帅为何身着仆服,可那一身气宇非比寻常,整齐言谢过后,就各自往自已的例坐而下。

林帛纶着升元庞为左金吾大将军;升黄宽仁为右金吾大将军;把林伯渊和孝虎两都上提为左右卫上将军;又把郭遵安在都指挥使的位置上。

他下视扫看了一番,四大将分坐于前端第三列,后面隔着四列坐着都指挥使们,靠近帅桌前有六个空位,分别是一位北军副元帅,一位经略安抚招讨使,位设在帅桌斜侧;帅桌正下方另四个空位,则为兵马总都司、行军大总管、参军政事和北军大夫,六职极为重要,可放眼宋朝能坐这六位的却是凤毛麟角。

“张元。”也不知这家伙坐不坐得起,林帛纶指着右面斜位道:“你暂且先坐在这里。”

张元无职无官,本只站在门口聆令,这番话让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激荡,顶着众人眼光跨到帅桌,抱拳九十度深鞠了一躬,没有二话侧步就往经略安抚招讨使之位一屁股坐了下去。

众将狐疑,皆想此少年能胜任得起吗?又想大帅是说是让他暂坐,并无胜任之意,便也就释然了,收回目光静静往帅桌瞧去,等着发令。

张元无惧坐下,林帛纶很是满意,单凭一个穷酸书儒面对这等阵仗能表现出坦然,那就有一定气度。转看严肃的众将,笑了笑道:“诸位将军勿须拘谨,现还不在边境,放轻松一些。”

“是!”众将齐应,可是却没有人说话,甚至连眨一下眼都没有,人人犹如雕像,神精紧崩到了极点。

有这么害怕吗?虽说七万挡百万是夸张了点,可也不用弓崩成这么个鬼样吧?

“元庞你们四将我认识,郭遵更是我的家奴,另外三位都指挥使却是头次见着,都自已为我作个介吧。”

他笑言落地,马上一名铠甲啷当粗汉立起,跨到帐中抱拳大喝:“末将元广。”咆声回荡之余,另两人一并跨出咆禀:“末将朱辛,洪加旺。”而后三人整齐鞠躬见唤:“参见大帅。”

“好好好,都坐下吧。”耳膜阵阵刺痛,林帛纶投降按了按双手,邀比调笑:“三位都使中气十足,可我并不耳聋,小声点没事,哈哈哈……”

八将端坐在位,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帅桌,压根就不知他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没人捧场,林帛纶笑声嘎止,额头挂着颗超窘大汗,心想这八人不会刚葬了自已的全家吧,怎么都板着副狠脸?神精弓崩成这样,拉到边境指不定听到金兵来了,全都扔了兵器调头跑一干二净了。

“嗬……”清了清喉咙,他整了整威严,手拆包袱,拿起圣诣道:“想必大家都有听过我的事迹吧?远的就不说了,就单隆兴金案、弑官案和临安栽脏,平乱之事,便就知我并不是个笨蛋。若是,那也不会得皇上如此器重。”

众将齐立,抱拳同赞:“大帅智可达天,勇冠三军。”

“那是有目共睹的,不必怀疑。”厚脸承接所有的赞赏,林帛纶唤起张元,递诣道:“念来让大家听听。”

“是!”张元自入营寨就感受到气氛弓崩,明白少爷的心思,接过圣诣便铿锵有力念了起来,完后还捧着让八将亲眼确定了才折回帅台还了诣意。

林帛纶端坐于帅桌上不放过任何表情,看着元庞等人观诣那松气模样,心里却是暗自好笑。待得所有人都查看完诣意,这才收回圣诣大声道:“诸位将军勿须害怕,且不说咱们也有百万虎豹,就算让金军有二百万兵马,在本帅眼里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群鸡鸭罢了。”

见了圣诣刚舒心的众将聆得此不自量力之言,刹时所有人脸又白了,元庞骇然跨抱道:“大帅,此次金国发兵一百余万,其势凶猛之极,我军……我军仅有七万如何能挡?”

元庞丧气的话落,另七将急忙上前附:“还请大帅三思。”

“诸位将军放宽心,我还不至于这般胡来。”笑着站起,林帛纶负走下台,魄力十足挥臂划道:“边境延绵数千里,城池、堡垒、驻寨多广,别说豺狼只有一百多万,就是二百万,每城每寨最多也就驻扎数万乃至十数万而已,有何惧怕的。”

话落,见众将仍然面色凌重,心下叹息不已,收下手臂转身返回帅桌,拿起圣诣喊道:“圣诣里面写的清清楚楚,若有须要,本帅可以抽调司徒浩二百余万兵马配合作战。豺狼有百万,我们也有百万,你们还在怕些什么。”

“这……”若是如此,那有何惧的,怕就怕大帅不肯与老元帅配合作战。众将心思一至,黄宽仁犹豫了会儿,上前躬道:“大帅,狼汹汹,吞我美丽河山,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不是玩闹,还望大帅以社稷,以皇上,以三军为重。”

曾在枢密府看过档案,知道这群虾兵蟹将不单无脑没胆,还非常喜欢质疑和违抗军令,简直就视军令如粪便的一群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