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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城下两人相互打量了会儿,铁木叶如何都看不出他是什样人,大声喊道:“听说你这只羊羔杀了诸七母,有本事出来决战。”(2 / 2)


众都使心头颤抖,均想大帅一派斯文,可行事却是这般的残暴,哪里敢说半句话,四人提刀拉开麻袋,当然就切割了起来。

“好……好……太……太好了。”看着从城上一块一块扔下的诸七母,铁木叶双眼凄厉,牙关咬的阵阵作响。

林帛纶冷笑抱着胸,目瞪突然肃静寂寥十五万敌军。恶人自要恶人磨,凶残是吗?老比你们更残,一群畜牲。

霎时间两国兵马死寂无声,一会儿捡尸兵士拼完了诸七母,铁木叶凶狠再瞪一眼林帛纶,调转马头怒喝:“走!”

十五万骑兵心里皆受了莫大震撼,没有任何言语调过马头,驾驾驾追着将军们驰骋往泗州急行离去。

眺望走干净金军,林帛纶再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瞟了齐目而来的兵将们两眼,双后负后往城梯走道:“我还没吃早饭,有些饿了。”

“大帅请,快请。”四名都使心里突然恐惧,急邀着这爷穷极辛辣大元帅往楚州府前行,心里忐上忑下,半声也不敢多吱。

被众人领引入了楚州府,虽然已清扫干净,四处的血腥味仍然极重。坐于大堂上,他胃口全无,一碗粥不到半,外面马蹄嘶嗤,铁履铜铠哐哐当当。

林帛纶抬眼往大门瞧去,直通通的衙道见着司徒浩与数将大步跨迈前来,赶紧搁下筷,绕走下案,迎前抱唤:“小帅见过老元帅。”

司徒浩昨夜聆闻楚州失陷,急领二十万兵马从淮西往东增进,当听得北军就在扬州与敌争锋,很是惊诧莫名。接到他的口信,速令兵马返回驻地,仅带四名大将狂马一夜,抵达庐州时,又闻扬州之危解除,楚州复归,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北军,有的也只是他这个北军大元帅。

“好,好!”虎步迈入大堂,司徒浩激动万千,上前力握住这个智勇又全小帅,大声赞道:“北军大元帅你好大胆,真是太大胆了。”

“呵!”林帛纶跟着裂嘴而笑,用力抽开被抓痛的手臂,摆了摆手道:“大帅,您老不要叫我北军大元帅,听着怪蛋疼。要不您称我小帅,我唤您大帅怎么样?当然,如果你要在小帅后面加个爷,那我也会很乐意接受的。”

“哈哈哈……”司徒浩闻此趣言当即扬声彻笑,开心手掌往他肩膀啪喝:“就全依小帅爷。”

突然被拍,林帛纶差点吐血地重重咳了两下,稳了稳健步暗寸:他大老爷不会是存心要拍死老吧?瞥了开心的老脸一记,眉头轻轻挑了挑,指向后面静站四人疑问:“大帅,不知这四位是……?”

“来,老头为小帅爷作介。”司徒浩欢腾雀跃牵握住他手臂,往左面比介:“此便是威虎大将军洛少司,洛老将军。”手掌往右移道:“这次威武大将军曹才,曹大将军。”点了中央两将,“石家军石英,林氏军林贤。”

四人皆知这位少年元帅于朝破口辱骂过自已,心嫌憎由升,想他只是皇上的一个宠宦,又有什么能奈?就是昨晚胜了一仗便如何?且不说狼已经孤军深入、四面是敌,就是没有他,今天他们必也把这批深入的狗崽斩尽杀绝,此一仗算是他捡到的。

众人想法一致,不多露表情上前冷淡做了一鞠唤道:“末将参见北军大元帅。”

原来这就是自已当日在枢密府破骂的主角,林帛纶一一观看两老两壮四将,见他们表情冷淡,似乎对自已诸多不满,很显然是听过当日他咒骂他们的事。

“四位大将军勿须多礼。”抿笑唤起四人,林帛纶不愿多留转看司徒浩,笑笑道:“这里本来就是大帅的边防,我来扬州纯属巧合,昨晚的事更是侥幸,现在大帅来了,那就告辞了。”

司徒浩大不荀同,热拢拉住他的手臂道:“却说小帅爷麾下七万精锐,不论铠械还是马匹都远胜敌军,时也不久了,到时咱们联手痛击豺狼,不知以为如何呀?”

林帛纶笑看他,心知自已对皇上说要用七万兵马去挡百万狼虎的事他知晓了,不拒绝也不应承道:“大帅您劳苦功高,和您的的百万雄狮相比,小帅这七万兵马就是群鸡鸭。鸡鸭败了损失不重,可雄狮若败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司徒浩抿嘴斜眼睇瞧他,好会半晌手掌松开,捋着白须言笑:“昔日小帅爷来到老头军中,老头便知小帅爷是不可多得人才,咱们皆是为朝庭效力,你又何必这般计较呢?”

“哪有啊。”惊声呼出,林帛纶一脸冤枉道:“大帅您这样说可就不太对了,草民元帅对我来说都一样,只不过身为元帅,权势大了那么责任自然就重了。虽说这七万兵马远不足昨日被杀的楚州军民百姓,可是就是枉死只人,那我也会很是心痛,岂能不小心慎重。”

闻言,厅中五人互望了一眼,司徒浩虎眉拧皱,听不出他到底要说的是什么,疑惑道:“既然小帅爷这般爱戴下属,那自然得与我合作退敌,世上岂有鸡蛋去砸石头荒唐事?”

老这个可不是普通的鸡蛋,是金刚蛋,什么石头砸不碎?林帛纶心里暗呸,表脸都是赞同:“大帅所言确实,我天朝有您,真乃皇上鸿福,真是社稷之幸,有您镇守边关,那是再安心也没了。您老公务繁忙,就不敢再打扰了,告辞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