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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2 / 2)

  【o:xx】

  xx?

  这是什么意思?

  景糯松开鼠标,点开了那人的朋友圈。

  空的。

  不仅如此,连头像也是一片黑色,就只有一个名称o。

  他这个微信号是工作微信,里面加了很多直播间老板,还有一些主播朋友,他没有实时做备注的习惯,聊天的也就固定的几个,老板们更是有需要了才来找他,或者直接直播间刷礼物。

  这个人他没有打过备注,只看这个o真的想不出来是谁。

  他刚要发条消息过去,对方却忽然撤回消息,然后说了句发错了。

  新老板给他弹了个问号,景糯没想太多,登上最后一个号后把组队消息发了过去。

  还好这次老板接受了,不然他真的要去找谢沉借号了。

  这会一顾倾城不在线,景糯就放心大胆的开了队内麦。

  老板,你玩什么?

  景糯一直觉得,做主播这一行,在某些时候,就是一个陪玩,要能满足老板们的一切需求。

  当然,是正常范围内的需求。

  新老板给他发了消息。

  【思我往以:你会玩什么?】

  我都可以,看老板需求。

  【思我往以:能赢就行。】

  来找他上车的,基本上都是想赢,他看着阵容选了个打野。

  景糯回了句OK,他看了那一小排字,问了句:老板,不开麦吗?

  【思我往以:影响操作。】

  OK。

  游戏里开语音确实没有关掉语音的音效那么清楚,但团队比赛,开语音往往更便于协作,不过他这也算不上团队比赛,无所谓。

  一盘游戏很快结束。

  景糯还没来得及给思我往以发新的组队消息,对方就先说了句下线了。

  连个微信都没加。

  就像一阵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真是个自由的老板。

  只一盘游戏,没有花费多长时间,景糯又给阮宸之弹了个微信,说自己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但一顾倾城没回。

  景糯见人不在,换个号,开始对直播间粉丝营业。

  直播结束后,他低头看了眼手机,还是没有消息。

  他想了想这段时间的发展,然后给大老板goose说了下,等说完大概情况,又点开一顾倾城的对话框,给对方发了消息。

  虽然这厮总是动不动搞失踪吧,但他可是一个有礼貌的人。

  阮宸之前一天在训练室待到了早晨五点半,醒来已经到了下午。

  训练室里,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训练了。

  若松拿着笔记本从三楼下来,醒了。

  阮宸之嗯了声。

  去餐厅。若松说:让阿姨给你煮点吃的,阿姨新包的小馄饨味道还可以。

  做馄饨的时间不长,阮宸之跟阿姨说了声谢谢后在餐桌旁坐下。

  若松翻了下笔记本,昨天几点睡的?

  七点。

  若松抬眼看了看他,职业选手的生命本来就短,你这样熬整夜是觉得自己身体太好了?

  阮宸之挑眉,TSC教练什么时候变成了生活委员?又是姜乐乐跟你说的?

  嗯,他半夜起来上厕所。

  阮宸之皱了下眉,他怎么总是半夜起来上厕所?身体不行?你欺负他欺负的太狠了?

  若松啧了声。

  阮宸之忍不住偏开头笑了下。

  笑了?若松看着他,笑了就行,说说吧,昨天遇到什么事了。

  阮宸之抬眼,帮姜乐乐来八卦?

  若松:你说呢?

  我知道了,战队公认教练兼心理师。阮宸之吃完最后一口馄饨,起身,我真没事。

  若松跟着他一起进了厨房,看着他把碗放进洗碗机,然后又跟着他回到了客厅。

  阮宸之被他跟的想笑,回头,你老跟着我做什么?数据不看了?分析不做了?

  你是不是找到他了?

  阮宸之一顿。

  他垂了下眸子,半晌,没有。

  若松看着他,第一次没有立刻回复他。

  过了半分钟,阮宸之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若松没有跟他绕弯子,直接道:你还是觉得有这个人存在是么?

  阮宸之抬起头,反应过来了。

  他刚要说话,若松忽然低下头笑了笑,虽然当初我们讨论过,这个人除了Ray之外不可能是别人,但说实话,现在我也有点不确定了。

  是了。

  这个问题他们以前就讨论过,结果也在那个时候就有了。

  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但是他从来没有信过,若松也知道他从未信过。

  我这么说的意思不是要给你造成真的存在这样一个人的幻觉,只是因为你的执念让我开始动摇了。

  阮宸之沉默。

  只是我有时候又想,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呢?也许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电竞这一行呢?我们之中所有人没有一个是当事者,又凭什么对你的判断做出否决呢?难道就凭借所谓的主观臆断吗?

  若松笑了下,要是真按照这个说话,你说的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所以我想,既然这样,你不如放手去寻,不管怎样,至少不会后悔。

  阮宸之勾了下唇,你什么时候去学了厨艺?

  若松正跟他大道理侃侃而谈,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倒是把人愣住了。

  若松:什么?

  阮宸之掀起眼皮看他,鸡汤。

  艹,你这小子。若松看着眼前的人笑,我说真的,找不找啊?

  阮宸之没再回复他了。

  两个说笑着上了二楼。

  若松还有青训的事要忙,到了训练室门口把人放了。

  阮宸之开了电脑。

  他昨天确实挺不舒服的。

  但是说句话实话,他也不知道这种不舒服是从何而来。

  虽然他知道和他心里的那个人有点关系,但又好像和以往每一次的情绪不同。

  那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沿着他的心脏一点点往外钻研,像是扎在身上的小针,密密麻麻,却又不痛不痒。

  可越是这种感觉,却又越磨人。

  电脑开机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软件自动登录,阮宸之没去管,垂着眸子坐在座位上待了半晌,等他后面的祁遇嚷嚷着让江夺帮他杀人,他才像是回神一般的拉开了抽屉。

  里面躺着一枚暖贴。

  他很少用这种东西,基地一年四季要么空调都在,冬天不会冷,夏天不会热,但是祁遇好像挺喜欢用,只是用的方式却不是贴在口袋里,而是贴在后背,据他说,就跟抱了个小太阳似的。

  视线落回在暖贴上。

  是不是,总要去试试。

  这会若松应该在忙,他发了条微信过去。

  然后关了手机,登了号开始训练。

  一周后有训练赛。

  上次表演赛,他杀的太厉害,把联盟排名第一的中单兼自己队友奥斯卡单杀了20次,把一群战队都惊懵了,晚点时间,QIE的教练就跟若松联系了下,说要约一场训练赛。

  比赛这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就算表演赛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