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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刚才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了(1 / 2)


肖柏直接把她拽到酒店门口,正好一辆的士载客停在那里,他把她塞进去,然后自己也坐进去,关门。

“麻烦往卢浮宫那边去”,肖柏对司机说。

“去那边做什么”?纪婉笙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看到这样的肖柏让她些许陌生,还有丝对未来未知的迷茫、害怕。

“等会儿你会知道的”,肖柏弯腰,握着她纤长的手指放在自己脸颊边上,他需要休息会儿,头还是有点晕的。

他脸颊滚烫,纪婉笙挣脱了下没挣脱的出来,无奈的放弃了溲。

夜晚,只听得见轮胎擦过马路的声音,她一路以双手触碰着他脸的姿势到达卢浮宫附近,快到了时,司机提醒问他们在哪里停,肖柏这才坐起来,说:“往中央广场那边去”。

……。

车停下来后,他拉着她下车,四月的天还是犹冷,纪婉笙之前在咖啡厅里脱了针织衣,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她冷的双臂抱在一块恧。

肖柏脱了自己西装外套盖到她身上,“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买个东西”。

“你要去做什么”?纪婉笙还没说完,就见他奔跑着穿过了马路。

大约五分钟后他回来,手里也没有拿任何东西,倒是裤兜里沉甸甸的,她皱眉,复杂的说:“肖柏,我们该回去了,今天你喝多了,真的”。

“是喝的有点多,但是如果不是喝多了壮了胆子我也许不会拉着你走到这里”,肖柏苦笑的轻声说,“走,我带你去的地方就要到了”。

他抓着她手腕固执的往前走,走了大约几分钟,前面出现了一座人行桥,桥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锁。

“还记得吗,上次我们坐船从这下面经过,你说这上面挂的都是情人锁,每一把锁都有一个爱情故事,今天晚上我带来了我的锁”,肖柏深吸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金色锁。

纪婉笙愣住,明白了,原来他刚才是去买锁去了。

“我知道我不该来的,可是我不愿你把我想的不堪,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副总经理,她喝醉了,我只是扶她而已,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肖柏边说边打开笔盖,在锁上飞快的写了一阵,“我爱的只有只有这个人”。

锁上写着“婉笙”两个字,然后旁边还画着一个心型。

面前的男人,乌黑的眼睛里,里面的光华迫人。

纪婉笙一下子像被定住似得,心里狂跳,忽然觉得这两个月沉淀的东西又翻腾的在滚涌,有些东西她以为过了就麻木了,也放下了,可是夜深人静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闷闷的,从酒庄过后,她心里就反反复复的想起这个人,她跟宋倾月说是懊悔自己说的过分了,可是宋倾月跟自己也知道不仅仅是懊悔那么简单。

她跟肖柏相处的时间并不久,约会十个手指头就能数的清,可有些人在心底留下的痕迹真的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爱”?她悲伤的看着那把锁,“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说爱”。

“如果说喜欢似乎不够,所以就说爱了”,肖柏清亮的眼眸投进她眼底,她心头颤了颤,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慢慢凝结。

肖柏低头,继续在心型后面写下他的名字“肖柏”。

“从今天开始这座桥上也要承受着我对你的爱,不管你爱不爱我都没关系,也许以后我会离开欧洲,不过以后你每次经过这附近的时候,也许你都会想到这把锁”,他弯腰在桥上寻找空隙的地方挂锁,但很多地方都挂的满满的,他一路往桥那边走,月光照在他背上,身后是温情脉脉的建筑物。

纪婉笙站在桥的这边看着他,眼眶突然酸涩的一红。

她几乎可以想象如果哪一天如果哪一天他真的离开了欧洲,自己从这座桥上走过和桥下经过的话是何等的滋味。

也许她会害怕靠近。

她缓慢的朝他走过去,看到桥上挂着他们的那把锁。

他蹲在桥边上拿着锁看了看,说:“我刚才坐车回去的时候,想起小学二年级在老家读书的时候,在班上有个很好要的朋友,只可惜三年级时自己转到康城去读书了,后来我十分想念那个朋友,写了封信回去,我每天盼着那个朋友回信,但是等了整整一个学期也没有回过信,我以为那个朋友已经忘了我了,很生气,从此再也没有跟他联系过,后来读初中回家乡的时候才听说当初那个朋友在三年级的时候因为有次放学走路回家,遭遇了泥石流去世了,我奶奶还去参加了他的丧礼”。

他涩了涩,望着桥下的河水,继续说:“那时候太小,感觉很伤感,只是在想如果我早点回来一趟,我就会早点知道真相,而不是一直责怪那个朋友不重视我们的友情,所以我怕在没有来得及解释的时候你误会我是一个对感情不认真的人,并且对你可能也是闹着玩玩,时间长了,你会把我慢慢抹掉了,就算在你心里也只是留下一个不痛快的印象”。

“对不起”,纪婉笙被他说的心里也有丝伤感,可能…她确实会那么想吧。

她没有认真的爱过一个人,所以她以为爱上了就应该是干净的,然后彼此尊重,所以虽然误会解开了,可今晚看到他因为应酬后喝公司同事那样搂搂抱抱出来,她还是蛮失望的。

“…没事啦…走吧”,肖柏回头看了她几秒,站起身来,深深的吸了口夜色中的气息,“我们回去吧”。

他往回走,却发现她站在原地没动,河风吹得她黑发飘飘,“怎么了”?

纪婉笙望远处的塞纳河岸看去,“还有件事…没做呢,把笔给我”。

肖柏不解的把笔递过去,她蹲下去,他看着她在那把锁的另一边写:肖柏?Varsha。

“Varsha”?肖柏愣住。

“Varsha是我英文名”,纪婉笙站起身来,声音轻柔而平静。

肖柏莫名,为什么要写这个呢?

他之前写的是婉笙?肖柏,而她在背面只是调换了一下。

“就这样吧”,纪婉笙握住他手掌,唇角弥漫出一丝悲伤而又喜悦的微笑。

肖柏怔住,清俊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他呆呆的看着她。

“走吧,回去了”,纪婉笙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转过身拉着他往桥那边走。

肖柏怔怔的跟着她,他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轻声说:“你在那个锁上也写了是说明也喜欢我妈”?

“这个你自己去猜啊”,纪婉笙笔直的望着前面,耳根子却在夜色中微微泛红,肖柏看到了。

他笑了笑,“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找你呢,你会不会又说我粗鄙没文化呢”。

“我那又不是…真心的,那些都是气头上说的话”,纪婉笙非常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

“其实…”,肖柏黯然,“…你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比不上李路炀…”?

“你哪里比不上他了”,纪婉笙诧异的停下脚步,回头,面前的男人是她所没有看到过的模样,以前的他总是自信骄傲的,也许是她把他弄成了这样吧,她很过意不去,虽然道歉了,可还是伤到他了,“没有他有钱”?

肖柏不语。

“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了”,纪婉笙皱眉。

“真的吗”?肖柏挠了挠额头,“可是他比我有气质、绅士、有品位…”。

“你想多了吧”,纪婉笙诧异,“你也没有一样输给他啊,说到绅士我觉得你比他更绅士”。

“是吗”?肖柏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