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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1 / 2)





  傅斯珩喝过酒,嗓子被烈酒灼过,在情yu下,又缠上了一层温。

  沙沙哑哑,好听到极点。

  他开口:“你是我禅,秀色可参。”

  何为参禅?

  参何禅?悟何道?

  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个禅。

  一辈子也只参那一个禅。

  没有世间禅、出世间禅、出世间上上禅的分别。

  扇巴掌的念头烟消云散。

  安歌指尖一弯,轻抵上了傅斯珩喉结上被她咬过的那处。

  “可参。”

  傅斯珩唇线一勾,哑声道:“去楼下?”

  安歌没应,但指尖却捏上了傅斯珩扣得好好的衬衫扣子,从第一颗开始。

  傅斯珩抱着安歌起身,由着她解。

  经过楼梯拐角时,落下件单薄的轻纱。

  “吧嗒”两声。

  一字带高跟鞋带被解开,高跟鞋滚下了楼梯。

  一路上散落了不少,二楼卧室门口还飘落下一件黑色衬衫。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俩人再次吻到一起。

  漆黑的卧室内。

  傅斯珩一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拉开了黑色系带。

  【拉灯了——没有了!生命大和谐了!】

  【你们自己瞎踏马想象吧!】

  【提前祝我们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要不再康康作话?】

  深色的床单皱成一团,安歌左手的五指被傅斯珩紧紧地叩着压在枕面上,侧颈上的粉色小花一朵接一朵的绽开。

  所谓参禅,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参一时,便要参一世。

  蛰伏在心里的小兽彻底被释放,高高在上的祖宗也有坠落神坛的一天。

  傅斯珩没有丝毫收敛。

  安歌仿佛是不系的小舟,浮在海面上飘飘晃晃了许久,淹没在一波接一波的潮水中。

  海面上暴雨骤至,看不见尽头。

  不见天光,亦没有灯塔。

  春雨方歇时,这才隐隐透了点天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歌:累了,拒绝出演小剧场。

  傅斯珩:煎咸鱼中ing——

  第49章

  隔天,临近中午。

  入伏后的八月, 酷热难耐, 蝉鸣声声,鼓噪得人心烦意乱。

  石榴花开得极盛, 热烈似火。

  二楼卧室内,空调温度打在了一个舒适的区域,角落里的加湿器喷薄而出的白雾袅袅地上升着。

  满室的寂静。

  良久。

  大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动静。

  她一直埋在被窝中的小半张脸探了出来。脸上的妆尽数被卸去,一张脸十分干净,未施粉黛依旧不掩艳丽的骨相。

  一双纤细的胳膊滑出了被窝, 贴着枕面伸展着。

  声音嗡着,带着将醒未醒时的茫然。

  她的胳膊伸到一半, 那点儿声消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