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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1 / 2)


醉酒后的男人,危险又缠绵。∷ 。*

他的气息有一点冷冽,又夹杂着酒精的热情,朝着素叶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令她一时忘了反抗。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长驱直入,攻占了她的唇舌。

素叶觉得头皮一阵发紧,双手抵住他厚实的胸膛,但即便如此,她也能明显感觉到他苏醒的欲望。

正意气风发地顶着她。

铬得她的小腹有点生疼。

当胸口微凉时,素叶惊喘了一声,脑海中不经意地窜过年三十那晚的情景,呼吸蓦地急促,连带的,身体有了挣扎。

年柏彦的力气显然是大过她的。

大手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力道不重,却成功地将抵制胸前的力量钳制,固定于她的头上。

他的脸颊压下来,于她耳畔轻落,“别逼着我对你动粗。”

滚烫的气息灼伤了她,她纤细的身子轻轻抽动一下。

年柏彦抬眼,凝着她,鹅黄的灯光没能点亮他的眼眸,他的眼,依旧深邃如夜,宛若浩瀚的星空,苍渺而孤冷,明明就是醉着的男人,却又不像是醉得那么厉害。

他低低的语息扫过她的鼻骨,肌肤有点痒。

“我,很想好好疼爱你。”他的唇近乎贴上她的。

一直,就想着用心来疼爱你,用全部的力量来拥抱你,呵护你……

素叶的心口被扎疼了一下。

她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话。

就在她迟疑间,他的唇又重新落了下来,轻轻品尝着她微张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细细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形,还有微凉的舌尖,如果冻般柔滑,令他心悸不已。

他心疼,心疼于她的沉默和寂然,在小岛的那几天,他何尝不是置身天堂地狱?

但同时的,他又愤怒,愤怒于她的欺骗和不爱,愤怒于在她眼里,他只是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和棋子。他更愤怒于她的冷漠和警惕。

她看着他的眼充满了不耐和紧张。

这就是他想全心来疼爱的女人?

他不懂,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到头来却始终换不来她的一丁点感动?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恨不得从未跟他认识过。

他渴望见到她,又控制不住来伤害她。

所以,他才将她扔到小岛上一个多月,又所以,他只给了她回京后两处住所的选择。

因为他是自私的,他想着,小岛也好,三里屯也罢,至少是他能找到的范围,她不曾离开。

回京后,他没出息地想要迫不及待地见她。

但想起她的眼神,他内心就没由来地烦躁和不耐。

他知道这种状态,就算见到她,后果也只能是伤害。

他隐忍不发,命许桐将工作安排到最满,他将自己忙得像是只陀螺,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商场,仿佛又回到了没认识她的日子。

到了晚上,他情愿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不回三里屯找她。

可就过了没两天,她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越积越深,他开会连连走神,看文件里的文字看着看着都能看成是她的样子。

就好像是她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对他娇嗔,柏彦,人家好想你……

是的,她经常会这么对他说,又或者会明知道他在开会时就发来这么一条讯息或微信,相比文字,他更喜欢接到微信,因为,他可以在枯燥的公事之余反复来听她故意的、撒娇的或娇滴滴如巧克力黏稠滑腻的声音。

只要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就会飞远,再也在办公室里呆不住了。

在外地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她发了条短讯,告诉她,他会在十点回北京。

可等他真回了三里屯,她却不在家。

他以为他会暴跳如雷,又或者,是给她打通电话命令她回来,他知道,这不过就是一通电话的事,然后她乖乖地来到他面前。

但,他没有,甚至连一丝愤怒的情绪都不曾有过,相反,他竟意外地松了口气。

因为他确信,如果她在,他看到的是她的反抗和不耐,那么毫不例外地对她将会是继续的伤害,正如在小岛的时候。

他在房间里静静地待了一夜,来思考他和她的关系。

不是没想过放手。

在这个年代,谁离开谁都还是一样要生活。

如果他真的放手,是不是她就真的快乐?

可是。

他转眼又想到了她的欺骗,她可曾为他着想过?他凭什么要自贱到被她戏弄了一番后还得要顾及她的感受?

年柏彦收紧了怀里的女人,亲吻的力量倏然转重,引起了她的闷哼。

他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却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他的大手扯开了她的扣子,覆上了她柔滑的身子。

如果只有伤害才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那么,他情愿伤害。

爱情在他面前有多么矜贵,他在爱情面前就有多么卑微。

他可以通过打拼、拼尽全力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如权力、金钱和地位,但唯独的,在面对爱情时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

他以为他做得很好,在爱情里面,也会做到跟事业一样的无懈可击,可现实给了他最沉重的一棒,他心念的女人,心中心念着的是其他男人,她是那么冷静淡定地告诉他,她爱的是蒋斌。

丁司承虽说混蛋,但有句话是说对了,在素叶心里,他始终不及那个消失了不见了的男人。

所以,一向在商场上顺风顺水的他有了胆怯,有了迟疑。

因为,他不是神,他只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也会怕,也会退缩。

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只给她提唯一的条件,用尽了一切办法逼她就范,只要求她嫁给他的这么一个条件。

他有能力这么做,但他不想。

虽说一万个不愿意,虽说他很想拿出那枚戒指直接放在她面前,但是,他还是给了彼此一年的时间。

给她。

亦给他。

他不想强迫她,却不愿意放手;

他想爱她,却又忍不住痛恨;

那么,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他和她又会怎样?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那么这一次,他愿意对时间妥协,愿意放掉可以掌控的权力,只想任由时间来悄然改变一切。

素叶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呼落的气息愈发沉重滚烫,他的手游曳在她的身体之上。

他的手指有点凉,可掌心滚烫。

就这样刺激着她的肌肤。

当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时,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新生胡茬刺痛了她。

她的举动却引来了他的误会。

他抬头,瞳仁微微一缩,低沉道,“忘了你现在什么身份了?”

素叶的身子蓦地一僵,就再也不反抗了。

她就知道,清醒时候的他冷静自持,但醉酒后必然是阴晴不定的。

紧攥的手指缓缓放开了……

很快地,他箍着她的大手也放开了她,在她身上肆意油走。

素叶的手臂无力垂落。

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然后他引着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掌心之下,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被他的大家伙烫到。

横在内库,庞大的轮廓。

她的心紧了一下,身子开始轻轻颤抖,像是血液都跟着哆嗦。

彼此的衣物很快褪去了……

他没有抱她回房,就在客厅。

素叶看着头顶上鹅黄色的灯光,折射着水晶的华彩,那华彩又映了她和他的影子,教缠在墙壁之上,白的光,黑的影。

她就像是个妓女一样,供醉酒后的他肆意发泄。

身上的男人压下来时,粗厚的力量彻底击溃了她的冥想。

素叶忍不住喘息,颤着声音哀求,“轻点……疼。”

她以为他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毕竟他是醉着的,伤害她,怕是他最直接的想法。

可年柏彦意外地放缓了进入的力道和速度。

素叶觉得,身体在一点点被他填满。

他低头,轻轻咬着她的唇,她的唇沾染了他的酒气和木质香。

“好涨……”她忍不住轻喘。

他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腰,托高,一点点入侵她的身子。

每次到了一定深度,年柏彦就停了下来。

然后缓缓地撤离。

再温柔而坚定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