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想法很幼稚也很不应该，可就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属于他。

完整的，属于他。

小乔从昏眩中回过神来，抓起卫斯理的手一咬，“太犯规了。”

她咬得并不是很疼，没什么感觉，就像蚊子咬的，卫斯理轻笑地纵容着也没多说什么，小乔看着他，目光凶狠，卫斯理低头看着她的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咬痕，心中忍不住反省了三秒钟，是他太过分了吗？

很快，反省结束。

他们在新婚，难免控制不住。

这是在所难免的。

谁家的新郎需要克制的？

“晚上让你休息。”卫斯理说，他抱紧了她，也舍不得她太过疲倦，她似乎真的没什么力气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

“当然！”

“切！”小乔冷哼，根本不信他，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说要休息的，养精蓄锐，结果呢，还是缠了他一整夜，是整整一夜，她要好好养身体。

下辈子，她要当男人。

“不行，你当男人，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也是男人。”

“你可以当女人。”

“我不当女人？”

“哦，你不当女人，你歧视女人是不是，那你松开，你的手放在哪儿，你的胸有这么柔软吗？你明明爱不释手干嘛歧视女人？”

卫斯理，“……”

他不歧视女人，他就喜欢小乔一个女人。

小乔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想到他是一个大直男，有这种想法也太正常了，“我是男人，你是男人，也是不错的，我们可以尝试一下新体位。”

“什么新体位？”

小乔挑眉，笑眯眯的，意味深长，“男人和男人的体位。”

卫斯理面无表情，“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讨论体位这种问题？”

小乔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再看了看某人的手所在位置，机智地闭嘴，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剁了你。”

卫斯理，“……”

两人泡了两个小时的温泉，皮肤都要皱了，小乔倒头就睡，卫斯理把吹风机声音调低了，让她枕在他的腿上， 轻轻地吹着她的头发，小乔的头发厚，吹了快一个小时，头发才干了，她也睡着了，卫斯理微微一笑，帮她盖好了被子。

她体内的新陈代谢问题已经慢慢地控制住，虽然是暂时的，可白夜说，她的师父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已在帮忙，成功的概率很高，卫斯理唯一要愁的问题就是，他要怎么名正言顺地把小乔带回家，没有任何阻拦也没有任何人觊觎她。

她必须要彻底好了。

最好的办法是隐姓改名，可背后有人不断地盯着，隐姓改名，真的是一个好选择吗？

这段时间，他都在陪小乔康复，现在总算可以空出手来去调查，究竟是谁要小乔的命，谁要小乔的命，就是要他的命，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必须要查出真相，所以，他要亲自去一趟冰岛。

小乔不能去！

她不能踏出这座岛屿一步。

可她是不会同意他离开的。

卫斯理找了白夜，白夜正在吹海风，假寐。

下午的阳光特别毒辣，在海边住久了，人也变得有点懒散，白夜的身上也透出了几分散漫来，卫斯理问，“我要去一趟冰岛，追查一件事，你有办法帮我稳住小乔吗？”

白夜说，“你走了，别想着不辞而别，我还不想这里被小乔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