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季薄渊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

和他亲密接触过无数回，好像……还真没在季薄渊的头顶，看见过雾团。

不仅如此，就连胎记上的流光……

好像都离他远远的。

云暖暖柔软无骨的小手，抓上男人的手腕。

“干什么。”季薄渊冷着嗓，轻挣了两下，并没有挣开。

“别动，我看看。”

云暖暖抓紧他的手腕，专注地望着男人的头顶。

季薄渊看着云暖暖像小兽一样乌溜溜的黑眸，忽闪忽闪地望着自己。

娇软的粉唇，仿佛是沾了水的樱桃般，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男人眸色一深。

“看出什么没？”他淡淡地问。

云暖暖从他头顶回过神，困惑地望着他。

“奇怪，我怎么看不到。”

季薄渊眉头微动，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

“所以，你占卜是用看的？像那本‘无字天书’一样？”

！！！

云暖暖猛地一惊！

“看见雾团”这件事，她一直很小心，从来没跟季薄渊透露过。

却没想到——

今天她自己竟然先露馅了！

“是、是啊。就像看面相一样。”她瞪大了眼胡扯。

季薄渊墨瞳一眯。

“云暖暖，云家的占运术，历代家主靠的是第六感的感应。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笃定地问。

云暖暖心里升出一股怪异。

她突然记起来，之前和季薄渊刚去云蒙山时。

他的举止和言行，处处透露出对云蒙山的熟悉。

云暖暖疑惑地审视着他：“季薄渊，你从来不信这些封建迷信，怎么会知道我们云家占运术的技巧？别说这是你属下查来的，这种东西，任何一个云家嫡系的占运师，都绝不会往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