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面红耳赤，特别是白七七，更是无颜见人。

如今能在杨天明身边做侍女，她倒也满足，因为这样就相当于是她的赎罪了。

至于冷冰月，从阴间的天之娇女，到现在给人当侍女，虽说也是心有不甘，但总比继续留在莫辞宫，被人排挤冷落打压囚禁……要好些。

而且，她们都清楚杨天明的为人，知道虽说是给杨天明当侍女，但杨天明未必会把她们真当侍女来使唤。

虽然不能和杨天明再做朋友是很遗憾的，但只要能继续留在杨天明身边，似乎……也挺不错。

二女老老实实，跟在杨天明身后，胡思乱想着。

正这时，杨天明却突然道：“白七七、冷冰月，虽然你们宫主让你们给我当侍女，但我还是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可以选择离开，曾经的恩怨一了百了，从此我们若是再遇，便是陌路。若不想离开……你们不介意委屈的话，我也不介意两个天师级高手给我当侍女。”

二女都是一怔。

同意让她们离开？

一时间，两人的心都忍不住怦怦直跳。

但仅仅一瞬，二人却同时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离开？

二人一脸苦涩。

杨天明同意她们离开，可她们离开后，又能去哪呢？

所以，二人几乎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直接摇头否决了。

“不走？”

杨天明看向摇头的二女。

白七七低着头，咬着嘴唇说：“我对不起你，我甘心留下来，做你侍女！”

杨天明笑笑：“那以后可要给我洗脚捶背剥葡萄呀。”

“喂喂！”

没等白七七应声，杜晓蝶就不干了：“剥葡萄不是我和玉瑶姐负责的嘛。”

“哦，好吧，那就剩洗脚捶背了。”杨天明说。

白七七哭笑不得。

她也不知杨天明是在逗她，还是说真的，总之就算是真的，她也感觉没什么。

侍女嘛，当然就是做这些的。

“我也不走。”冷冰月说道。

“行，那以后一切都听我的，好好干。”杨天明拍了拍二女的肩膀。

二女却都有点不懂，杨天明这个“好好干”是什么意思。

“天明，小龙女的事……”李玉瑶问道。

杨天明说道：“我已经想过了，暂时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再等等吧，她本就是龙，虽然现在是龙身，但对她来说并不算委屈。”

帮小龙女恢复成人形，杨天明自回来那天就想这个问题。

但纵然有着百鬼的传承，但小龙女本身便是龙族，体内有着龙魂，却没有金丹，想要再化身成人……还真不容易。

不是化身成人不容易。

而是成人之后，还想再变成龙身，不容易！

杨天明是真的想帮她，而不是敷衍了事，把小龙女直接变成人那么简单。

说起小龙女，杨天明笑着道：“现在你们知道，基地附近始终找不到野兽的原因了吧。”

“这……”

李玉瑶瞪着眼，也才终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