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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敏目光幽幽怔看盖被而睡的蠢蛋好半晌,也脱了银鼠皮靴躺倒在被边缘,怔怔出了半会儿神,挪移身进入被里,脸红往他移道:“你……就像……就像昨晚那样抱……抱着我睡!”(2 / 2)

“我不喜欢。”李师师粉脸樱嫩,娇嗔轻啐:“都这么些年了,还这样,让人看了笑话,快放我下来!”

“又不喜欢了。”阿克达苏听话把她放下,看着不到胸口的娇小爱妃,就是因为她太小了,也因为自已喝醉了,所以才把她生孩地方捅破,他很少喝酒的,只是儿走丢的那些天,她整天哭,哭的他心烦极了,想要再给她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了。

李师师仰看相公痴情又内疚的双眼,心里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没好气地轻拍他胸堂笑啐,“发什么呆,不准再胡想,不然我就哭了!”

“不哭,不哭。”阿克达苏急搂过她的腰,大步往内里跨迈而入。

眼见相公吓到了,李师师掩袖轻笑,眼泪再一次成功。

出去了两个月返回,风不能和桑容大致说了热闹事,李师师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瞧看儿与儿媳妇都满身风尘,不舍得站起道:“风儿、容儿,快进房里淑洗去风尘,就出来用膳了!”

两人点了头,便就相携往内门走入。

李师师笑送他们离开,轻叹站起身,走到自家相公跟前道:“相公,风儿她们的感情可真好!”

“那你还叹气。”阿克达苏板着脸,大掌一抱,把她抱坐在腿上,霸道命令:“不准叹气!”

“是,相公。”李师师温婉应喏,眉头微锁看着大咧咧的自家相公,缓缓说道:“妾身屡求相公纳妾,相公死活不肯,三年来风儿与容儿仅生了一个元儿,这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明白宋室娘门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阿克达苏见她又老调重弹,哭笑不得道:“谁会去在意那些开枝散叶的事,有儿那就行了,生那么多小萝卜头吵死人,一个就够了!”

“不行。”李师师猛地摇头,却寻不得半个法,轻拍他道:“你再和风儿说说,别的王府都是孙满堂,只有咱们王府冷冷清清的,这全都是我的罪孽!”

阿克达苏抠了二十四年的脑袋,抠破脑门也想不通,别人家的婆娘是巴不得男人只有她一个,可他的婆娘却整天惦挂着什么门庭嗣,他捱不过眼泪对儿命令、哀求,软的硬的全都干过了,他不要就是不要,那有什么办法。

“提过了,他不要。”白眼上翻,阿克达苏疼宠抚摸她润滑的脂脸,明明没有上妆,可腮上总是抹着两团晕红,美丽极了,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这个女还是自已的爱妃。

“再试试吧。”李师师把头颅靠落他肩上,柔声说道:“前些日,正德府王妃对我说,有意把格格送给风儿当侧室,格格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也不是说容儿不好,只是三年了都没见她肚再有半点动静,你再劝劝风儿吧!”

阿克达苏老脸抽搐,桑容的脾气跟她爹一样,铁木真那头蛮牛可不太好惹,吱唔了两声叹道:“风儿只怕你,一点也不怕我,你亲自说可能就答应了!”

“那怎么行。”李师师急挺起身,无比正经道:“女儿才是我教,儿得你这个当父亲的教导才是!”

“是是是。”阿克达苏头发立即又白了一片,深怕她再次背出那些让他想去撞碰的戒条,赶紧抱起她往饭厅走道:“我会再问问,甭再嗑这些烦心事了!”

“又不是瓜,嗑。”含笑横了失措就说咬舌话的相公,李师师枕在他手臂上,反正下人都看了二十四年的笑话了,也就随他抱了。

风不能和桑容淑整出来,走入膳厅就见宴席已摆上,开心唤道:“阿妈,你可以先吃!”

“等一下没有关系。”李师师笑看碗里早堆满的高山,娇媚嗔了一眼相公,起身牵过儿与儿媳妇,笑着责怪道:“先唤阿爸再唤阿妈!”

风不能和桑容点点头,心里却不太为意,目光朝也不以为意的阿克达苏瞧去,齐唤道:“阿爸……”

忽然外面专来一声冷喝:“也亏你叫得出口,畜牲就是畜牲!”

饭厅内总管、麽麽、婢女、奴才共有二三十人,听得此道冷叱,整齐往厅门看去,总管还没有大喝,忽然一具人影自厅外倒飞进来,砰撞上了墙壁滑落倒地,却是府里的一名奴才。

“大胆。”阿克达苏暴怒,掌桌立起,一名穿着府中婢女服饰少女持剑闪了进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爱妃护在身后,怒目前视叱问:“你是谁!”

风不能和桑容见着来人,两人双双怔了一下,心里有愧地向后退了一步,风不能喊道:“还请雪妹冷静!”

“畜牲。”楼飞雪中午抵达,一直躲在王府偏园,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双眼沥红一片,脸寒青铁,持剑的手掌捏着死紧,阔别五年再看这只畜牲,但见他穿着金国小王爷服饰,发辫左右而扎,正是贵族之打扮,刺眼无极,低咆一声,扬起青锋绽跳往前劈切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