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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敏目光幽幽怔看盖被而睡的蠢蛋好半晌,也脱了银鼠皮靴躺倒在被边缘,怔怔出了半会儿神,挪移身进入被里,脸红往他移道:“你……就像……就像昨晚那样抱……抱着我睡!”(1 / 2)

阿齐敏目光幽幽怔看盖被而睡的蠢蛋好半晌,也脱了银鼠皮靴躺倒在被边缘,怔怔出了半会儿神,挪移身进入被里,脸红往他移道:“你……就像……就像昨晚那样抱……抱着我睡!”

林帛纶心想这金国女儿果然够豪迈,她都这么大方了,自已又不吃亏,手臂一揽,把她搂入怀里道:“这样是不对的!”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对我下刀,就对了。”枕在他怀里,阿齐敏反口哼落,小脑袋蹭磨了一下,感概道:“还是这样舒服!”

你舒服,老可半点都不舒服,林帛纶心里号啕,这么个温玉馨香在怀,他能睡得了觉吗,要不是还有求她,这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的罪,谁爱谁去受。

阿齐敏枕在他胸膛上,想得他讲的故事,好奇询问:“蠢蛋,要是没有赵敏,张无忌会喜欢周芷若还是小昭还是蛛儿!”

“这个……”林帛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有点犯难想了想道:“我想他会比较喜欢芷若!”

“不准。”阿齐敏重哼道:“这女人表里不一,阴险的可怕,张无忌救她,可她却反刺了张无忌,此种自私自利的女人,就像……”忽然搂抱的手臂僵紧,她急刹住嘴,不高兴哼了一声,便不继续了。

林帛纶闭着双眼,心里自嘲,最起码周芷若是爱着张无忌的,单就感情一事,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三天后,临潢府。

这里原本是辽国上京,自辽被金所灭,上京一词就被抹去。

落坐在临潢于北之处,有栋巨大的王府,匾书,四下的驻足着许多兵卫,其俊雄伟硕,自是不在话下。

风不能携爱妻回大翰耳朵省亲顺便赴庆典,还没到家,远见父母都候在府外等待,哈哈一声大笑,狂马近前,翻落笑道:“阿爸,阿妈你们出来干什么!”

“你阿妈怕你再走丢,强拖着我出来。”阿克达苏朗声彻笑,极是气概瞧了抿笑的爱妃一眼,笑声调侃:“丢过一次,怕了!”

风不能看着这个阿爸,开始不习惯,五年来却也已经习惯了,他不是孤儿,有一对非常恩爱的父母,阿妈自生下他就没办法再生育,阿爸对她一迳如昔,就算阿妈跪下来求他纳偏,他依然不予理会。

抱下妻,风不能见母亲含笑下阶,急上前唤道:“阿妈,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是不担心,担心的是你阿爸。”穿着王妃彩服的一名极美贵妇人柔手轻轻抚去风不能肩上灰尘,似笑似非笑回头对自家相公噗臊道:“不担心吗,你倒说的好听!”

“这个……”阿克达苏长的跟楼一样高,细看之下还有点俊逸,俊逸中又带着草原男独有的豪爽气概,他被爱妃揶揄,刚颜脸庞染上一抹和他霸气不相符的臊红,一手握住爱妻的细腰,轻巧抱举起就让她坐在自已的肩膀上,哈哈畅笑往大门跨入道:“当年我这么抢了你,那时胆很小跟只小绵羊似的,现在都敢顶嘴了!”

当了二十四年的夫妻,哪里能不知相公看起来吓人,其实性跟孩似的,李师师原是大宋汴梁府人,父亲李寅曾是汴梁的富贵人家,只是她三岁时家道中落,父死狱中,她沦落风尘若许年,笈笄那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以为这辈终将沦为男人玩物,偏偏却遇到了这个高的吓人的良人,明明就血腥凶残的人,偏偏却有一颗把她宠上天心。

“阿爸和阿妈感情还真好。”被牵入府的桑容开心转看风不能道:“我也要坐在你的肩上!”

风不能额头流汗,讷讷看着又突发奇想的爱妻,脑袋猛摇,“我没阿爸这么的高,你不像阿妈那么细腻,屁股这么大,不被压垮才怪!”

桑容双眼顿时酝酿起一阵暴风,恨恨甩开他的手掌,跨步上前道:“儿我带走,你另外去娶个细腻婆娘!”

“翠花你欠揍……”

“我要改嫁……”

“不准……”

父母没入厅,后面追赶的两人已经如风咻的往厅里刮了进去。

李师师柔柔一笑,煞时百花齐凋,小手轻拍阿克达苏的大脑袋道:“放我下来了,这么高我头都晕了!”

阿克达苏哈哈大笑,手臂一旋,如抱婴儿把爱妃抱在怀里,轻挑眉头道:“你这么小,坐在我肩上刚好,我喜欢你这么坐着!”